看这不省人事的,先生不会是犯法了吧?
温谨言瞥他一眼,语气懒散道:“你不用管。”
管家:……也不敢管啊。
进了主卧,温谨言将商茶扔到床上。到这时,他看床上的她,仍旧问了句:“你自己可以吗?”
商茶声音绵软无力地“嗯”了声,却被陌生的燥热控制着四肢做出反应,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温谨言定定看了她一眼,将大衣扔到一旁,倾身下来,捏起她下巴,再次问:“我叫温谨言,做吗?”
商茶听清了,努力睁大眼去看他,看清了他的脸,比她见过的任何男明星都帅,和他的话……好像也不亏。心底又是热又是痒,夹裹着某种疯狂的可我,极其陌生。她好难受……她缓慢点头。
温谨言……好像有点儿耳熟,可现在她的大脑完全没有地方来供她思考别的事情,只是去拉他的手。
下一刻,他单手解了西装马甲的扣子,便低头下来吻住她。她都没有结果吻,第一回有点儿尴尬,他猛地撞下来,牙齿磕到了商茶的嘴唇,好像还出了血。不知道是对方的问题,还是她的问题。
可他好像不太高兴,明显黑了脸,眼里似划过某种屈辱。
商茶也被这猝不及防的,痛得清醒了些,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羞耻地闭上眼,想要叫停。
她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。
可对方仿佛是自尊心受损,毫无犹豫地再次吻了下来,这次带了点儿凶狠,连吮带嘬。商茶是拍过吻戏的,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接吻,但理论她是懂的。就这样的无法平息她心底躁动的火,忍不住地回忆老师讲的,去回应他。
温谨言顿了顿,好在男人在这方便是真的无师自通,很快就顺利了起来。
昏暗的房间里,院子里的路灯微弱的光试图探进来,并没有驱赶半分黑暗。
她好像在温谨言的腹部摸到了一条斜下的,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皮肤,有点儿像疤。这个地方的伤口……让她想起一个人。自己探究的举动在这会儿的场景,着实是暧昧,对方好似被她刺激到了,倏然热烈了不知好几个度。
商茶被对方并不熟练地重吻,揉摁,原始一样靠着本能,隔着薄薄地两层布料顶,刚刚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事情瞬间化作了泡影。她像干涸的鱼一样,张着嘴,心底的某些东西终于攀升到了定点。
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,刚刚在路上好像停车了,他助理去买点。真奇怪,这样的人家里,居然没有备这个东西吗?
终于进入主题的时候,商茶再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其他,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于一个点,好疼!她好像抓了对方,她忍不住,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。
温谨言也不好受,疼得眉头轻皱,他发了狠一鼓作气。
这个冬日里,两个陌生人以这样的方式相遇。寒风凛凛的屋外,人工湖表面早已偷偷结了冰,连平日里最欢腾的虫鸣都消失得一干二净。隔着薄薄的落地窗玻璃,屋内却与屋外仿佛两个世界,这里好像是夏天,热,很热。
不知是否错觉,好似还能听见蛙鸣鸟叫,伴随着田边小溪里,细水缓缓流过的声音。
开始那阵儿过去,商茶感觉便不只是难受了,伴随着一丝陌生的感觉,不难受甚至是好受的,她正要去好好体会这种陌生,忽然愣住——
她震惊地望着对方,清晰地感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