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手下的动作又轻了几分。
喜妹并不知道具体的事,虽觉得摆弄伤口,肯定很疼,可也不知道具体能疼成什么样,见小姐没出声,也就安心了几分。
这般帮着晓冬打下手,忙忙乎乎的,倒是叫喜妹忘了早前的害怕和忧心。
第二日,一早。
邵韵诗心里挂着事,倒是比以往醒得早。
打眼瞄了下屋里,见喜妹和晓冬都没脱衣服就歪在屋里的长藤椅上,她忙喊道:“晓冬,你们怎么睡这了,赶紧起来活动活动,不然要麻了。”
晓冬和喜妹本就没睡沉,邵韵诗一喊,俩人当即跳了起来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瞧着俩人迷茫惊骇的样子,邵韵诗深深一叹,她知道昨儿吓住的不仅仅是喜妹,晓冬也是吓得不轻呢,恐怕飞鸿大哥也如此。
想到飞鸿大哥,邵韵诗忙招呼晓冬,“飞鸿大哥昨晚可回去睡了?”
昨儿,布飞鸿一接到邵韵诗的电话,就知道事情不好,到了唐家诊所,了解了全部的事体后,直接就给了自己一下。
当时,他那样子,吓了王唐二人一跳。
好在,布飞鸿知道在外头,打了自己一巴掌后,就安静地待着了。不然,王腾铁定不敢放邵韵诗几个单独离开。
回来后,布飞鸿当着邵韵诗就跪下了,非得叫邵韵诗罚他。
邵韵诗理解他的心情,毕竟,调布飞鸿来上海,为的就是护卫她。
可这次的事,实在是怪不上布飞鸿,只能说,她太托大了。
故而,邵韵诗说什么也不肯罚他。
布飞鸿不能原谅自己,又见小姐受伤不能受累,犟了会,便出去了。
他出去,后头的事邵韵诗因为睡着了,便不知晓了。
晓冬老早就想告诉师姐情况了,这会子师姐问,她颇有心事地摇头,“没有,飞鸿大哥好似不能原谅他自己,一晚上都在院子里自罚呢。”
这会子是夏天,虽不冷,可蚊虫多得很。
邵韵诗心头一急,忙道:“你可有给他佩戴了防蚊虫的香包?”
晓冬苦着脸道:“我给了,他不要。”
喜妹也缓了过来,凑近邵韵诗,问道:“小姐先别烦心飞鸿大哥,这会子,你觉得身上可好些了?”
她这话听来,有些冷情,可大家都知道她的为人,倒也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