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梁灿问出这个问题后,薛芙本人其实也在困扰。
从走进这家店之后,薛芙隐隐就预感到,肯定会碰到医院的同事。
薛芙捧着杯子吸可乐,碳酸饮料的泡泡在她口腔里不断炸开,让薛医生柳眉轻蹙,下意识的去咬吸管。
梁灿打量雪芙,察觉到她的这个小细节,忽然心念一动。
都说咬吸管的人,欲望比较强烈啊。
根据梁灿后世积累的经验,他可以担保:这不是谣言。
有这个习惯的人,确实比较要。
因为梁灿本人就比较喜欢咬吸管,而且喜欢用后槽牙去咬。
自己有多要,自己最清楚,有时候梁灿都觉得自己是个爱情奴隶。
大多数情况下,一杯饮料还没喝完,吸管就已经被他咬的残破不堪了。
薛芙咬了好一会的吸管,最后说道:“就和以往一样,跟他们说你是我远房弟弟就好了。”
梁灿:“她们要是问具体什么亲戚关系呢?”
“她们不会问。”
梁灿耸耸肩:“一个谎言说出去后,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,没完没了,毕竟我以后会频繁出现在你身边的,对吧?”
你为什么会频繁出现?
薛芙心里这么想,但说出口,她看向梁灿有点无奈问:“那怎么办?”
“如实说呗。”
如实说更不好吧,薛芙暗暗心想:我是一个参加工作的社会人,你是在校大学生,风马牛不相干的人,为啥会在一起约会吃饭?
要说关系不亲近,那我身上披着你的衣服又算怎么回事。
梁灿身子前倾,看着薛芙说道:“反正我俩清清白白的,身正不怕影子歪。”
薛芙觉得有道理:“对,清清白白,身正不怕影子歪。”
再说,就算他们看见了回去八卦,我好像也不亏。
想到这,薛芙又看了眼梁灿那张帅脸。
叮铃,外面人推门进来触动了风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