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襄不知道是被他这句话打开了身体里哪个穴位,突然一股激烈的热潮从小腹涌下来,从性器顶端流出潮湿的液体,濡湿了内裤里的一片,他的性器难耐地立起来,在长裤上顶出形状。
白天浴室里的一幕幕还清晰在脑海里回荡,他脸颊发热,总觉得是自己的性欲太过旺盛,才会没完没了地想这种事情。
仔细想想,他们的进展实在也快的离谱,在主动捅破关系的当天就在浴室里抱着互射互撸,这压根儿不是正常人的进度。
肉欲来的越快,越控制不住自己,贺襄越会怀疑他们是不是也陷入了现在年轻人的快餐式恋爱模式里。
他真的挺喜欢陆随,尤其是养陆随的那阵。
他时常在回家的路上冒出患得患失的想法,甚至很担心自己回到家的时候,家里已经空荡的没人了。
后来看到对方变回人的样子,也很轻易就接受了这种设定。
面对对方的接近从来没有鲜明的拒绝态度,甚至内心还很喜欢,嘴上在凶对方,实际上总是提心吊胆地害怕对方会离开。
看到有那么多人在陆随的课上抢位置,并且丝毫不加掩饰他们的欣赏和喜欢时,他恨不得陆随永远都是半人半兽的样子待在他的家里,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乖乖等他回来。
他为自己冒出来的这许多想法感觉到羞愧,又为自己喜欢陆随这件事感到一定的惶恐。
狼类能够轻易地从他身上的气场感觉到他的情绪,陆随捧着他的脸,用额头抵住他的眉心,轻声问,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陆随抬起他的下巴,让他和自己对视,“是因为我吗,我让你感觉到了负担?”
“不是,”贺襄连忙否认,又迟疑,“我担心我们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…”
“是因为白天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?”
贺襄摇头,“不全是。”
陆随放开了他的脸,亲吻他的额头,“别担心,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做任何事。”
如果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——之后他每做一件亲昵的事情都要询问贺襄本人意见的话,贺襄是绝对不会开始这个话题的。
接下来的几天直到周末,陆随每逢想要抱他或者亲他,都会事先问一句“可以吗”。
贺襄好几次被他突如其来的礼貌搞得兴致中断。
于是这种憋屈的要命的情况,终于在贺襄周五下午开完会回家后爆发了。
起因是贺襄主动想亲陆随,甚至想要对方主动过来对他做的更过分一点的时候,陆随突然停住了,问起了那句快要给贺襄带来阴影的问题。
贺襄不想回答,他就反复询问了三次,然后拉开了他们的距离。
贺襄发疯了一样抓住他那对兽耳,揉的他性器大勃,胯间顶起鼓囊囊一团,然后把他扑倒在沙发上,解开他的皮带掏出了他的那根热腾腾的肉棒。